”可惜,没人愿意听我这当时还是个十九岁的年轻小鬼的话——他们把这叫做“梦话”。
“你就是一只被我改过章的猪”文雪轻笑着,吻上了我,灵活的丁香小舌,趁着我失神的瞬间,主动献上温柔而热烈的吻。
由于我们站在落地镜前面,我可以从镜子里清楚看到小芹淫荡的表情,还有她那被压扁的乳房,尖挺地乳头与桌子的表面摩擦着。
她边继续动作边对我说:“老公,我要你双手捉住我的乳房来玩我的乳头。
“哪会啊,美女!喂,你老公不是只怪你造爱时不叫床这一项吧?应该还有其他的吧?”我把话题叉开,因为我可不能保证见了她表妹之后不把她给忘了。
两个女人就笑着下楼了,阿信还回头亲我一下,又说要我等她电话,她会找时间出来找我的。